Dual Priority: China's Model for Modernizing Education -For the 40th Anniversary of Reform and Opening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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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40年前，中国做出了实行改革开放的重大决策，实现了经济的持续增长。与此同时，中国始终把实现教育现代化作为奋斗目标，实现了教育的超常规发展，把一个近14亿的人口大国变成了一个人力资源大国，与经济、社会发展形成了良好的互动。这种关系是怎样形成的?这种成就是怎样取得的?本文揭示了中国教育发展的最大秘密，即国家优先发展教育、教育优先满足国家发展需要的"双优先"模式，并探讨了这一模式的背景、特点、原因和运行方式。Abstract: China has achieved sustained economic growth, thanks to its great policy decision to reform and open up forty years ago. Meanwhile, persistent efforts have been made in China to pursue education mod-ernization. All this has contributed to the unprecedented education development, consolidating a population of nearly 1. 4 billion into a powerful human resource-centered nation and creating favorable interaction with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this study, we sought to answer how these achievements were gained and how the interaction came about. Also, we revealed that the greatest secret to China's education development was its dual priority model (DPM), whereby the government prioritized education development, which in turn fo-cused predominantly on promoting national development. Furthermore, we examined the background, charac-teristics, reasons, and mechanisms of the D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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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words:
- China education modernization /
- dual priority /
- China's Model
1) 在历史上，美国用30年、韩国用14年、日本用23年、巴西用26年时间实现了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从5%到15%的飞跃，而中国大约用了十余年的时间实现高等教育毛入学率由1990年的3.4%提高到2002年的15%。2) 根据1984年《关于中等师范学校和全日制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标准的意见》，城镇小学每班平均学生数40-45人，班均教职工数2.2人，班均教师数1.7人；农村小学每班平均学生数30-35人，班均教职工1.4人，班均教师数1.3人。城镇初中每班平均学生数45-50人，班均教职工3.7人，班均教师数2.5人；农村初中每班平均学生数40-45人，班均教职工数3.5人，班均教师数2.5人；城镇高中每班平均学生数45-50人，班均教职工4.0人，班均教师数2.8人；农村高中每班平均学生数45-50人，班均教职工4.0人，班均教师数2.8人。3) 数据来源：联合国统计署(https://unstats.un.org)统计口径为：人均GDP(现价美元)(Per Capita GDP at current prices in US Dollars)，其中1978年统计的国家为187个；2016年统计的国家为212个。本文有关中国的数据不包括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中国澳门特别行政区和中国台湾省的数据，除非另作说明。4) 邓小平在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开幕式上强调要“大力培养新的科学技术人才”，并指出“科学技术人才的培养，基础在教育”。5) 文件对“义务教育”的解释是：依法律规定适龄儿童和青少年都必须接受，国家、社会、家庭必须予以保证的国民教育，为现代生产发展和现代社会生活所必需，是现代文明的一个标志。6) 数据来源：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教育预计学历(年)(http://hdr.undp.org/en/data#)；1990年数据统计的国家数为172个；2015年数据统计的国家数为191个。7) “落实生均公用经费基准定额所需资金由中央和地方按比例分担，西部地区及中部地区比照实施西部大开发政策的县(市、区)为8:2，中部其他地区为6:4，东部地区为5:5”。8) 数据来源：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关于一九八二年人口普查主要数字的公报(http://www.stats.gov.cn/tjsj/tjgb/rkpcgb/qgrkpcgb/200204/t20020404_30318.html)、2015年全国1%人口抽样调查主要数据公报(http://www.stats.gov.cn/tjsj/zxfb/201604/t20160420_1346151.html)9) 1993年国务院颁布的《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提出了“到本世纪末，通过师资补充和在职培训，绝大多数中小学教师要达到国家规定的合格学历标准，小学和初中教师中具有专科和本科学历者的比重逐年提高”的基本目标。10) 数据来源：联合国统计署(https://unstats.un.org)统计口径为：GDP(现价美元)(GDP at current prices in US Dollars)，其中1978年统计的国家为187个；2016年统计的国家为212个。11) 因2007年以前中国教育行业的平均工资水平并未单独列支，文中仅采用2007-2016年数据进行分析。12) 鉴于数据的可获得性和统计指标的一致性，生均预算内教育事业费支出和学生人均公用经费支出选用1993-2014年的统计数据，教师工资选用1998-2014年的数据。13)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s://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统计口径为GDP(2010年美元不变价)(GDP (constant 2010 USMYM))，按照“中国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中国GDP增量/世界GDP增量*100%”计算。14) 根据2001年《关于制定中小学教职工编制标准的意见》，小学阶段，城市、县镇、农村的教职工与学生比分别为：1:19、1:21、1:23；初中阶段，城市、县镇、农村的教职工与学生比分别为：1:13.5、1:16、1:18；高中阶段，城市、县镇、农村的教职工与学生比分别为：1:12.5、1:13、1:13.5。 -
表 1 不同年度我国公共教育投资的变动情况
年份 GDP(亿元) 教育总经费(亿元) 财政性经费(亿元) 教育总经费占GDP的比例(%) 财政性经费占GDP的比例(%) 1980 4587.6 145.5 134.9 3.17 2.94 1985 9098.9 306.7 262.9 3.37 2.89 1990 18872.9 659.4 564.0 3.49 2.99 1995 61339.9 1878.0 1411.5 3.06 2.30 2000 100280.1 3849.1 2562.6 3.84 2.56 2005 187318.9 8418.8 5161.1 4.49 2.76 2010 413030.3 19561.9 14670.1 4.74 3.55 2011 489300.6 23869.3 18586.7 4.88 3.80 2012 518942.1 27696.0 22236.2 5.13 4.28 2013 595244.4 30364.7 24488.2 5.10 4.11 2014 643974.0 32806.5 26420.6 5.09 4.10 2015 689052.1 36129.2 29221.45 5.24 4.24 2016 743585.5 38888.4 31396.3 5.23 4.22 数据来源:《2017中国统计年鉴》和历年度《全国教育经费执行情况统计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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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2007年和2016年我国不同行业城镇单位就业人员的平均工资(单位：元)
2007年 2016年 行业大类 平均工资 排序 平均工资 排序 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 47700 1 122478 1 金融业 44011 2 117418 2 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 38432 3 96638 3 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 33470 4 83863 4 文化、体育和娱乐业 30430 5 79875 6 采矿业 28185 6 60544 13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 27903 7 73650 9 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 27892 8 80026 5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 27807 9 76782 7 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 27731 10 70959 10 房地产业 26085 11 65497 11 教育 25908 12 74498 8 制造业 21144 13 59470 14 批发和零售业 21074 14 65061 12 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 20370 15 47577 17 建筑业 18482 16 52082 15 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 18383 17 47750 16 住宿和餐饮业 17046 18 43382 18 农、林、牧、渔业 10847 19 33612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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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国家文件中关于“国家优先发展教育事业”的表述一览表
年份 文件名称 主要内容 1985 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 在今后一定时期内，中央和地方政府的教育拨款的增长要高于财政经常性收入的增长，并使按在校学生人数平均的教育费用逐步增长 1987 中国共产党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把发展科学技术和教育事业放在首要位置，使经济建设转到依靠科技进步和提高劳动者素质的轨道上来 1992 中国共产党第十四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我们必须把教育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努力提高全民族的思想道德和科学文化水平，这是实现我国现代化的根本大计 1993 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 通过立法，保证教育经费的稳定来源和增长 1995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 教育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基础，国家保障教育事业优先发展 1997 中国共产党第十五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发展教育和科学，是文化建设的基础工程；要切实把教育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 1999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 各级党委和人民政府要切实落实教育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切实加大教育投入，逐步实现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国民生产总值百分之四的目标 2002 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教育是发展科学技术和培养人才的基础，在现代化建设中具有先导性全局性作用，必须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 2010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 教育优先发展是党和国家提出并长期坚持的一项重大方针。切实保证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优先安排教育发展，财政资金优先保障教育投入，公共资源优先满足教育和人力资源开发需要；提高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比例，2012年达到4% 2012 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要坚持教育优先发展，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教育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人民服务 2017 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优先发展教育事业。建设教育强国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础工程，必须把教育事业放在优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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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国家文件中关于“教育优先满足国家需要”的表述
年份 文件名 主要内容 1982 中国共产党第十二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要坚持教育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的方针，按照实际需要，改善教育结构，提高教育质量，克服教育脱离实际和片面追求升学率的倾向 1997 中国共产党第十五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培养同现代化要求相适应的数以亿计高素质劳动者和数以千万计的专门人才，发挥我国巨大人力资源的优势，关系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事业的全局 1993 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 进一步提高劳动者素质，培养大批人才，建立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和政治、科技体制改革需要的教育体制，更好地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 1999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 努力改变教育与经济、科技相脱节的状况，促进教育和经济、科技的密切结合 2010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 坚持教育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人民服务，与生产劳动和社会实践相结合，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2012 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坚持教育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人民服务，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2017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教育体制机制改革的意见 坚持教育为人民服务、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服务、为巩固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服务、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 2017 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 必须把教育事业放在优先位置，加快教育现代化，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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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 / 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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