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点·痕迹·反思：北京美术学校图画手工师范科
The Origin of Normal Art Education of Academy of Fine Arts in Modern China: The Normal Department of Drawing and Manual Training of Beijing Art 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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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中央美术学院的前身——国立北京美术学校，于1920年开办高等部图画手工师范科，但两年后即予以停办。开办该科因师范学校和中学校的图画手工教员缺乏，而停办该科则可能是受当年新学制之颁布与1920年代开始的“高师改大”和“师中合并”运动之影响。该科是现代中国高等艺术院校师范美术教育的原点，其原型虽来于日本，却源于美国：20世纪初美国马萨诸塞州立高等艺术师范学校的图画师范教育课程，经过日本官立东京美术学校白浜徴的过滤与吸收之后变身为图画师范科，并在十多年后又通过郑锦而传至国立北京美术学校的图画手工师范科。Abstract: The predecessor of China Central Academy of Fine Arts' is Beijing Art School, which opened the Normal Department of Drawing and Manual Training in 1920, but was ended it in 1922. Meanwhile the normal art course of Massachusetts Normal Art School in the United States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 became the Normal Department of Drawing of Tokyo Art School by transformed by Akira SHIRAHAMA in Japan in 1907. For 10 years afterwards, ZHENG Jin had introduced the Normal Department of Drawing and its curriculum to the Normal Department of Drawing and Manual Training of Beijing Art School.1) 磯崎康彦，吉田千鶴子：《東京美術学校の歴史》，大阪：日本文教出版株社会社，1977年，第140-141页。2) 璩鑫圭、童富勇、张守智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实业教育师范教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937-942页。3) 教育公报》，第五年第十期，命令，1918年7月，第25页。4) 磯崎康彦，吉田千鶴子：《東京美術学校の歴史》，大阪：日本文教出版株社会社，1977年，第142页。5) 教育公报》，第五年第十期，命令，1918年7月，第24页。6) 《教育公报》，第五年第十期，命令，1918年7月，第10-11页。7) 璩鑫圭、童富勇、张守智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实业教育师范教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912-913页。8) 《教育公报》，第五年第十期，命令，1918年7月，第24-25页。9) 贺晓舟：《近代中国艺术教育研究：清末学堂艺术教育的发生与演进》，博士学位论文，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系，2009年。10) 鈴木博雄著：《東京教育大学百年史》，東京：図書文化社，1978年，第775页。11) 姜丹书：《我国五十年来艺术教育史料之一页》，《美术研究》1959年第1期。12) 李叔同：《绘画谈》(1905年秋)，行痴编：《李叔同谈艺》，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20页。13) B16 Arthurd D. Efland，A History of Art Education：Intellectual and Social Currents in Teaching the Visual Arts，New York：Teachers College，Columbia University，1990，pp.108-109.14) 姜丹书：《我国五十年来艺术教育史料之一页》，《美术研究》1959年第1期。15) 《学部奏请宣示教育宗旨折》(1906年)，舒新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上册)，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1年，第219页。16) 璩鑫圭、童富勇、张守智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实业教育师范教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913-914页。17) 璩鑫圭、童富勇、张守智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实业教育师范教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023-1032页。18) 《教育公报》，第五年第十期，命令，1918年7月，第11页。19) 璩鑫圭、童富勇、张守智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实业教育师范教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039页。20) 《教育大辞书》，上海：商务印书馆，1928年，“用器画”词条。21) 安部重孝、城户幡太郎、佐佐木秀一、篠原助市編輯：《教育学辭典》，東京：岩波書店，1938年，“圖案”词条。22) B16 Arthurd D. Efland，A History of Art Education：Intellectual and Social Currents in Teaching the Visual Arts，New York：Teachers College，Columbia University，1990，pp.94.23) 《教育杂志》第7卷第3号，上海：商务印书馆，1915年3月。24) 吴梦非：《“五四”运动前后的美术教育回忆片断》，《美术研究》1959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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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北京美术学校高等部图画手工师范科学科课程表(1918年)
学科目 第一学年 周时 第二学年 周时 第三学年 周时 伦理学 伦理学 1 西洋伦理学史 1 中国伦理学史 1 教育学及教授法 教育之理论及应用 1 教育史学校卫生 2 教授法管理法(4)
教授练习(6)10 美学及美术史 中国绘画史 2 中国绘画史
西洋绘画史2 美学 2 解剖学 艺术应用
人体解剖2 自在画 毛笔、铅笔写生、临摹、意匠 16 毛笔、铅笔、钢笔木炭、临摹、写生作图、油画、意匠 16 同前学年 20 用器画 平面画法
投影画法3 投影画法
透视画法3 图案法 平面图案
立体图案4 同前学年 5 手工 竹木工实习及理论 6 竹木工、金工实习及理论 6 纸类、粘土石膏等细工 6 习字 楷书、行书 2 隶书、篆书 2 英语 讲读、译解、会话、文法、作文 2 同前学年 2 体操 普通体操
兵式体操1 同前学年 1 兵式体操 1 合计 40 40 40 资料出处：《教育公报》第五年第十期，命令，第2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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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东京美术学校图画师范科与北京美术学校高等部图画手工师范科学科课程内容比较
东京美术学校图画师范科(1907-1908) 北京美术学校图画手工师范科(1918) 伦理 授实践道德与伦理学大要 伦理学 伦理学，西洋伦理学史，中国伦理学史 教育学及教授法 教育理论及应用，教育史学校卫生，教授法 教育学及教授法 教育之理论及应用，教育史，学校卫生，教授法管理法教授练习 美学及美术史 东洋美术史，西洋美术史，美学 美学及美术史 中国绘画史，西洋绘画史，美学 解剖学 授骨骼论和筋肉论大要 解剖学 艺术应用人体解剖 图案法 以平面纹样为主，加以立体图案法 图案法 平面图案，立体图案 自在画 木炭画、铅笔画、水彩画等，授如何依石膏模型、标本、实物来画阴影、浓淡及色彩，方法以写生为主，兼练作图及意匠；第二、三年同，并加以板绘练习，但第三年以教授练习为主，进行初等至中等教育的教案编写。 自在画 毛笔、铅笔写生、临摹、意匠，铅笔、钢笔、木炭、写生作图、油画、意匠 几何画法 授平面图法，投影图法，图法几何，透视图法，阴影图法，应用问题之练习 用器画 平面画法，投影画法，透视画法 手工 粘土细工，剪纸细工，厚纸细工第二、三年授木工及金工，并在实习时间内授手工理论及其教授法 手工 竹木工实习及理论，竹木工、金工实习及理论，纸类粘土石膏等细工 习字 以运笔练习为主，兼授其教授法 习字 楷书、行书，隶书、篆书 英语 主要讲读美术及图画教育的叙事论说 英语 讲读、译解、会话、文法、作文 资料出处：《教育公报》第五年第十期，第21-23页；《東京美術学校の歴史》，第1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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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东京美术学校图画师范科课目表与北京美术学校高等部图画手工师范科课程表比较
东京美校(周时) 第一年 第二年 第三年 北京美校 第一年 第二年 第三年 伦理 1 1 1 伦理学 1 1 1 教育学及教授法 2 2 2 教育学及教授法 1 2 4 美学及美术史 2 2 2 美学及美术史 2 2 2 解剖学 2 解剖学 2 图案法 2 图案法 4 5 自在画 19 19 18 自在画 16 16 20 几何画法 3 3 2 用器画 3 3 手工 4 4 2 手工 6 6 6 习字 2 2 习字 2 2 英语 2 2 英语 2 2 教授练习 10 教授练习 6 体操 2 2 2 体操 1 1 1 合计 39 39 39 合计 40 40 40 资料出处：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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