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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学记》形成于汉代太学出现以前。其中关于大学的构想, 为战国至秦汉间关于完整的教育实体的预想。本文力求排除以后来的经验忖度以前事物的阅读障碍, 通过对《学记》结构的分析和对其中若干概念、命题的考辫, 以尽可能辫明这一难得的教育文本的原义。1) 《说文解字》关于“塾”、“率” “序”、“学”的解释为2) 孟子提到, “夏谚:吾王不游, 吾何以休, 吾王不豫, 吾何以助。一游一豫, 为诸候度”又《孟子·梁惠王章句下》)。前人注: “言王者巡狩观民, 其行从容, 若游若豫。豫亦游也, 游亦豫也。”据此, “游”、“豫”可通, “游其志”, 或作“预卜其志”解只是与“游”可通之“像”, 非预备之预, 故只得存疑3) “易”一, 顾树森解为“学习并不感到困难”, 即容易。这难以解释何以“强而弗牵”学来容易?孟宪承解为“安易”、大概出于《诗·小雅·何人斯》: “我心易也”之“易”, 可作和悦解。其实, “易”的本义之一为“变易”, 不强难以致变, 强而抑难以致变, 强而弗抑可致变4) 话虽如此, 由于《学记》所构想的大学情境, 不但前无古人, 而且后无来者, 是一种理想化的构想, 缺乏足够的基础、中国后来筹建大学, 不会不考虑《学记》中的构想, 事实上后来的大学同它相去甚远, 证明这种构想缺乏可行性。要说其中那些有生命力的见识, 也正是有相当经验根据的概括, 如“教”之所由兴废、“善喻”三原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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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朱彬.礼记训纂[M].北京:中华书局, 1996 [2] 顾树森.学记今译[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1957. [3] 孟宪承主编.占代教育文选[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1985.